盛宴铃几乎称得上是可怜巴巴。宁朔头又开始疼了。她只要这般谄媚的叫一句三哥哥,他就知晓了她的意思。
她是又来探他的意了。
宁朔是已然准备不框住她。之前不曾决定,是怕她受伤,但她现在受的伤并不少。一个人惶惶不可终日,还不如有个人跟她分担。
所以当她装模作样从他门前的小竹林前路过,从他门前的青石板路走过,从他的院子门前路过,露出一副惶恐又期待的神色,犹如地缚仙一般,因有执念,不肯离去也离不去时,他就下定了决心。
就两个人一块走吧。前路再难,也是前行的,总比困着她在这院子里面来回走好。
他就没有再含糊,直接问:“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也有此意呢?”
这话不用说明,盛宴铃也能听懂,她眼睛瞬间就亮了,缓缓挪了一步,“三哥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就猜你发现了什么!”
宁朔并未说明,只是又问,“此事……你要管到底么?”
盛宴铃闻言,迟疑了一下——她不知道该不该肯定的说自己要管到底。毕竟她没有什么缘由去管。她便不敢出声,良久之后反问宁朔,“三哥哥,若是……真有疑点,你会管么?”
宁朔轻轻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