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之前宁国公夫人与她说了于家庶子于行止的婚事,她是来京都待嫁得的。”
太子听得心里酸涩,“于家的事情我知晓。”
然后捂着心站起来,“她一来京都就给兰时立长明灯去了?”
余平,“是,一来就去了。算算日子,也不过是几日功夫。”
太子苦涩一笑,“余平,我并没有一收到消息就去给他立长明灯。我是等到万无一失之后,才刚去的大雄宝殿寺。”
兰时照料了他十几年,却抵不过兰时教了四年的学生。他心中有愧。
余平明白太子心里的苦处,安慰道:“殿下是身不由己,哪里能随意……”
说到此处,他道了一句,“殿下,要去查查盛姑娘的事情么?属下总觉得,也许从她那里可以得到许多景少爷的过往,您不是一直记挂着他吗?”
太子闻言,却久久不敢答应。良久才道:“我们之前不敢跟岭南那边的人通信,便是为了避人耳目,怕被人抓住把柄害人害己,后来兰时去世,我也只敢去信一封,收信一封,其他的,再不敢做。我小心翼翼到如此地步,就是为了避免有人从我这里查到什么。如今要是……要是因为打听,引起人怀疑怎么办?”
余平默了默,心里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