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捂着嘴巴笑出声,觉得黄正经少爷确实有些逗乐的本事在。宁晨就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端着张红脸站在了黄正经姑娘的身后,然后替她帮腔,“表妹,黄家兄长很厉害的。我们夫子常说,若是他走科举之路,如今已然是朝中栋梁了。”
这话半点没说谎。黄正经确实惊才绝艳,他这个人自小就聪慧,无论是读书写字画画,都不输于任何人。若不是中途决定去种地,早已有一番成就。
国子监的先生们一说到他就直呼可惜。宁晨说到这里,一张脸上露出遗憾之情,“我才华不如黄家兄长。兄长年少时候做的诗句还在碑林呢。”
碑林是国子监的一观,凡是国子监之人做出让人赞颂的诗句都在刻在上面。
黄正气姑娘就骄傲的挺直了背,“我阿兄很厉害的。”
黄正经脸一直在笑,但等到此时,却眼里升起一股落寞。盛宴铃正好瞧见,倒是有些同情。
世人皆有功名利禄之心,倒是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做法。她便小声的道,“可是千古名臣那么多,也不见得咱们后世之人记住了谁。但谈起是谁做出了纸张,便是人人皆知的。”
“千年之后,后世之人记不得谁是名臣,历任过什么封疆大吏,但谈起黄家兄长努力种出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