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因临着南境,所以一直民风彪悍,孤还听闻许多人一出生就要洗药材浴习武了——不知道可有此事?”
盛宴铃:“臣女不知。并未听闻过。”
太子却好似好奇死了岭南一般,继续笑着问,“孤也见过几个岭南来的姑娘,她们各个都是英气逼人,能甩大斧能射长弓,不知道盛姑娘会不会?”
盛宴铃摇摇头,“不会。臣女自小体弱,并无习武之能。”
太子就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句,“看你这副样,确实不像是习武的,真是可惜了。”
而后继续问,“你可曾读过书?”
盛宴铃心疯狂的跳起来。她总算是知晓太子想问什么了。
很久之前,盛宴铃就在想到底是谁把先生送去岭南的。她觉得最大可能的就是太子。但因也有可能是别人,所以并不一味的认定是太子。
但今日太子这么一问,她又开始揣测起来。
——应当是太子吧?不然谁会那般的怯弱,将先生送到岭南,却又锁着他,不准他出那条巷子。
巷头巷尾,他走了四年,却终究没有走出去。
盛宴铃一想到是太子如此,她更恨太子了。
她低眸垂头,恭恭敬敬的道:“是,曾读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