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女,所以又没有那么重要。
可以保护,可以利用,一切看太子想要什么。
宁朔瞧了他和太子一眼,心里的讥诮之色更浓了——从前,余平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喜欢高声大笑,也跟着父亲学字,努力勤恳,有一回字没写好,父亲用戒尺打了他,他还高兴得哭了。
毕竟这般被打了一戒尺,便说明父亲是把他当做正经弟子教养的。他便对父亲更加亲昵,也对太子更加忠心。
父亲曾对太子语重心长的说,“寿客啊,你将来要好好活,免得让余平这般的好臣子成了‘士为知己者死’。”
太子战战兢兢,“太傅,他会为我去死吗?”
随伯英:“自然。”
太子握拳,“太傅放心,那我自然也要好好的活。”
宁朔想到这里,心中讥诮更甚——太子如今倒是还好好的活着,只是父亲死去,余平也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太子这几年,到底学了些什么啊,又教导了余平一些什么。
他讥讽之后,又有些怅然若失。看来,不仅是太子变了,就是太子身边的人,那些赤诚傻愣愣的护卫们也开始变了。
不知道东宫的其他人是不是也变了?
——变了,是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