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木头。有一回我功课没做出来,父皇要罚我,他替我说过情。”
宁朔:“那他如今变了?”
顺王点点头,“发生那样的事情,不变怎么能活下去?我是看着他一点一点变的。”
而且,顺王总觉得他在朝着随兰时变。
“这些话我就是连你大姐姐也不敢说的,如今倒是想说与你听听。”
他已然将宁朔看成未来可以为自己分忧之人,要是亲小舅子,自然可以敞开心扉。
顺王这些话也憋在心里挺久了,他道:“太子这个人,确实有些懦弱胆小。我还记得我们一块在父皇那里读书的时候,他打破了一个花瓶。但他不敢说,反而说是伺候他的小太监打烂的。他越是不敢,父皇越是生气,狠狠打了他一顿。”
“从那之后,父皇就对他有了意见。总觉得他不如晋王。幸而有随家父子在,时时刻刻都在帮衬。”
顺王想到这里叹息道,“随伯英和随兰时确实是人中龙凤,两父子为太子披上了虎皮,招揽了不少人,彼时他们如日中天,我却觉得要遭。”
宁朔讶然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顺王:“任何做父亲的,即便和儿子关系再差,也不会想看见儿子跟另外一个男人亲如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