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妃和顺王也住在宁国公府的别院里,自然也知晓了此事。当着顺王的面,栗氏自然不敢说太子的是非,只道:“宴铃身子弱,时常生病,今日也是病着了,这才晕过去。”
顺王却从顺王妃那里听闻了太子之事。他肃容:“母亲放心,我心里有数。”
栗氏心里慰贴。等到宁朔领了顺王出去,只余下顺王妃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又说了一遍盛宴铃的惨事。
“总觉得跟京都犯冲,从进京开始,便一直没有碰见什么好事,哎,我现在真害怕她往后还要出其他的事情。”
顺王妃笑着道:“有母亲看着,哪里会出事情,且我瞧宴铃好得很,不过是身子弱了些,又是个性情中人,所以才会晕过去。咱们往后多看顾着点也就好了。”
栗氏:“我还要给她的先生做场法事。”
又把鬼魂之事说了一遍,听得顺王妃大笑不已:“母亲,你怎么越发像那些不懂礼的老太太们。”
栗氏白了她一眼,“我就是信这些了!怎么的吧!”
不怎么的。顺王妃还要捐银子,“这次也是我们让宴铃受灾了,我还要给她赔礼的。”
栗氏拍拍她的手,“你是她阿姐,你这般做是折煞她了,她会惶恐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