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桂推开,一手扶着盛宴铃睡下,嘴里恨恨道:“哎哟我的祖宗,快躺下,可不能再伤心了。”
又骂官桂,“还不快去告诉姨夫人她们姑娘醒了,她们也担心一下午呢。”
官桂匆匆离去,徐妈妈摸着盛宴铃的头温柔道:“我的好姑娘,知晓你想念景先生,但也不用这般伤戚吧?景先生那般欢喜你,若是知晓你为她伤怀,必定是要担心的。”
徐妈妈不喜欢景先生,嫌弃人家手不能挑肩不能提,是个没用的文弱书生。天下书生在她心里划为有功名的大官和没功名的废物,景先生就是后者。但即便如此,也不妨碍徐妈妈认可景先生对盛宴铃的好。
那是真好。所以大人和夫人才如此信任景先生。
徐妈妈想到这里,也不由得有些伤心,“姑娘,人自有天命,你也不要伤心了。景先生那般活着,对他也是一种罪,不若就安静的死去,反倒是自自在在的。”
盛宴铃就觉得徐妈妈是有大智慧的。她点点头,轻叹道:“哎……我就是,就是意难平。”
徐妈妈以为她是为景先生的死意难平,倒是没有多想,只见她脸色好些了,又说起另外一件让她“惊心动魄”的事情。
“昨日里,是三少爷将你给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