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好嘛,哭了半天,他以为我哭的是皇后之位呢?”
晋王安抚道:“父皇已然松口,也是好事。”
安贵妃咬牙切齿,“皇后之位,本就是我的,我等了这么久,每日都期许,但他这般给我,反而让我恶心!”
晋王明白她的意思,却也无可奈何,“父皇这些年越发疑神疑鬼了,他疑惑母亲哭是为了皇后之位,也是正常的——只看他对太子何种模样,便能知晓他对母亲也是留有余情的。”
安贵妃一想到太子今日被砸以及往日里被骂的情形,也就消了些气。不仅消了气,还笑了起来,“太子这位置,再这般下去,终究是坐不稳的,你父皇是真厌恶他,也是真喜欢你。”
她小声道:“你也别气你父皇不给你太子之位,储君之位到底重之又重,太子身后还有苏家,如今他又笼络了一些小人物,虽然不甚重要,却名声好,你父皇也有顾虑的。”
晋王闻言,皱眉道:“母亲,何必要一日日的跟儿子说这些,儿子心里只有计较,是非曲直,我有数的。”
安贵妃就有苦说不出。她看得出晋王已经对皇帝颇有微词,便越发心慌,跟皇帝同床共枕二十多年,她太知晓皇帝是什么人了。她抓着晋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