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条无辜的人命呢。”
宁朔心情复杂的回了院子。他想,宴铃如今看起来跟之前有些不同了。虽然依旧爱憎分明,但到底少了几分稚子之心。这是他的错。
但今日是好事。
如同宴铃所说的一般,不雨川固然可怜,但是当他决定站出来的那一刻,也该知晓,随家也有那么多无辜的生命。
他决然不去想不雨川,只想高兴的事情,于是想着想着,就又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他憋得太久了。徐妈妈在岭南的时候就悄声对着宴铃说他是“一截枯木,身上都长着不高兴的蘑菇。”
于是此时此刻,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上长的那些郁郁的蘑菇都掉了好多。
于是本是坐在椅子上笑的,笑着笑着又觉得坐着笑不痛快,便由着心直接站了起来。
站起来那一瞬间,却觉得自己这般做好像有些蠢。
坐着笑和站着笑又有何不同呢?
便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亦或者是躺在床上了,他还在笑个不停。
松墨进来送洗脚水的时候,便瞧见自家少爷翘着个二郎腿在床上哈哈大笑。这般的少爷也是不多见的,定然欢喜到极致,才露出这般的少年郎情态,不然,无论是生病之前的少爷还是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