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宁朔就到了不雨川府上。松墨将马牵到后院去吃草,正好碰见了厨娘。她眉头不展,松墨惯会做人,他嘴巴伶俐,先上去一阵巴结,然后衣一副要为她排忧解难的模样道,“婶子,你这是怎么了?”
厨娘叹气,“我正发愁做些什么菜给老大人吃。他昨日喝了一晚上的酒,今日定然是不舒服的。”
其实也不是在发愁要做什么菜,左右不过是做写养胃的东西。她只是担忧不雨川。
这么多年过去,她虽然只是一个厨娘,却也感激老大人恩德,想为他做点事情。
她问,“我说你小子知道老大人为什么喝酒吗?”
几十年没这么喝过了,怎么突然老了老了,还酗酒了?
松墨连忙摇头,“婶子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知道也不敢说呀,高门大户里,最是知晓嘴巴严实的好处。但从厨娘得了消息,肯定是要马上给自家少爷通风报信的。他赶紧将马三下五下喂好,赶去了内院,然后就见少爷站在不雨川老大人的屋子前看着天出神。
松墨小心翼翼地过去,低声道:“少爷,厨娘说老大人昨日喝醉了,喝了一宿。”
宁朔点了点头,“我知道。”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