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群人耍得团团转,将睦州随家连根拔起,那京都随家呢?会不会从随伯英从京都去江南赈灾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管家安插在睦州,大概已经十多年了,那随伯英身边有没有安插的人?是不是从十多年前开始的?”
“审案子的人,总是要做些大胆的揣测。先生便做了此揣测……若是揣测是真,那他如何面对死去的随家人,若是揣测是假,那倒还好。”
申池明白了,“现在只是揣测随伯英是冤枉的,并没有证据。但只是揣测,就已经让老大人如此了……那以后万一呢?老大人该如何?”
宁朔就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中午,不雨川一直都在睡,并没有吃饭。宁朔没有管他是真睡还是假睡,只是守在他的门口,跟申池一起站在廊下小声说话。
申池说起他为什么会做货郎。
“最先,我去的是江南。即便随家已经倒台了,但我心里依旧恨,我恨随仲英和随明江,但我也恨随伯英,我听人说,他在江南赈灾贪污了那么多银子,但当地的百姓却感恩他,还给他立了庙宇,我心里气不过,便去江南在他的石像上面吐了口水,还用刀把他的庙给拆了。”
“拆了之后,我心里也不畅快,不舒坦,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