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疑虑他们,我疑神疑鬼,不敢动弹,就怕别人以为我一个庶子也敢张扬。”
“我唯一张扬的事情,便是爱慕云烟。我大胆的告诉她,我把一颗心最好一面捧给她看……我以为,我已然可以风风光光的去娶她了。”
“但当宋家来娶亲的时候,我另一面疑神疑鬼的心便开始露出那些千疮百孔的疑虑,我看见了自己的伤口,于是用我的伤口去理直气壮的伤害她……我以为,我是对的,因为我自己也疼,我疼得太厉害了,便以为最痛的是我。”
可是现在想想,他真是大错特错。
他哭着说,“先生——我很后悔,我很后悔……但我后悔也没用了,她不是不欢喜我,是再也不信我了。”
“先生,我失去了这辈子,这辈子对我最好的人。”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自作自受。”
他痛彻心扉,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哭到最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又陷入了昏迷。
不雨川便叫人去请大夫,宁朔却久久没有回神,觉得他每一句都在骂自己。
他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动弹不得,陷入了自我怀疑。
他对宴铃,是不是于行止对莫云烟一般的呢?
他的心乱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