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妈心就又软了些。虽说昨日里姑娘哭得眼睛都肿了,但天杀的,姑娘的性子怎么那般软和,今日就无事了,刚刚还一直看门外——看什么看?也就是京都这些公子哥们能被这点子天寒地冻给冻出病来,抡锤子的汉子可没有什么事情。
但宁朔到底是国公府的少爷,肯定是有傲气的,如今却事事以姑娘为先,实在是不可多得的。
于是请了他进去,道:“姑娘心软,虽没说话,但总瞧门外。”
宁朔就懂了,感激的看了一眼徐妈妈,“多谢你了。”
徐妈妈脸一红,对宁朔的感官更好,然后亲自端了炭火来,道:“虽然烧了地龙,但也冷得很,三少爷还是烤烤火吧。”
宁朔却此时一心一意的拎着膳食盒进去显宝。在外面等着的时候倒还好,一进了屋,便有些急切,他腿又长,动作迅速,徐妈妈倒是一时间没有拉住他。
他就到了里间和外间相隔的月拱门处。
帘子垂下来,虚虚实实,他朝着里面喊了一声,“宴铃,五妹妹……我做了早膳,你们穿戴好之后出来吃些吧。”
五姑娘和盛宴铃捂着嘴巴笑,都觉得他今日这般真是莽撞,但他莽撞了,她们就高兴了。
这可真是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