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栗氏闻言,先是诧异,而后骂道:“原来他才是那条狗!”
她哄道:“宴铃,你别生气,他常年闷着读书,哪里会懂姑娘家的羞意,他这是孟浪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我可没有教过他这些。”
而后道:“男人好像天生就会,总是多手多脚的,我以后多教教他,你可别生气。”
盛宴铃就觉得事情越发解释不清楚了,只能憋红了脸。
其实她和三哥哥还有好多正经事情要做的。随家的案子那么多疑点,她也要跟他说得仔细些,好写信回家告诉父母和兄长,结果这般一来,她什么都想不了了。
怪不得说女子不能耽于情爱,她就有点不可脱也了。
栗氏却欢喜盛宴铃和宁朔终于成了一对,她高兴的道:“我早早就有了这个念头,却一直阴差阳错的,如今你也答应了,朔儿也答应了,你们两个还这般好,我真是看着就舒服。”
又道:“你们二嫂嫂回娘家去了,不然她也要高兴得跳起来的。”
然后送走五姑娘和盛宴铃,又把宁朔叫过去训,“我是让你主动些,谁知道你如此吓人,宴铃是正正经经养出来的闺阁姑娘,哪里经得住你这般的没规矩?”
宁朔也很是懊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