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些什么,也不用往上走了,直接求娶公主不就得了?”
宁国公见他心里坚定,并不多劝,只摆摆手,叹息道:“若是一年前,我定然是不准的,你母亲之前也提过此事,但被我回绝了。可你三月里那场大病,我实在是担惊受怕,也是求了神佛的,只愿你平平安安,余岁不求出息,只求你长命百岁。”
他走到一边坐下去,端着一杯茶道:“所以你母亲再提这事,说你欢喜宴铃,我便不敢拒绝。你啊,之前性子闷,今年突然阔然了,但我也担心你目光太过于苍凉,跟着不雨川学,以后会孤苦一生。”
宁朝和宁晨也跟着放下笔墨纸砚过去坐下,静听宁国公说话。
宁朔站在一侧,道:“多谢父亲关怀。”
宁朝:“宴铃表妹聪慧文静,气质如兰,跟三弟倒是相配,我看这门婚事很好。”
“母亲也很喜欢宴铃,将来家里阖家欢乐,总比别人家乌烟瘴气的好。”
“再者说,咱们家也不用各个都嫁权贵,娶世家,不然怕是……要被惦记。”
毕竟走的是纯臣之道。
宁国公府能走通这个路子,便是宁家三代单传,家里就一个男丁,便娶个高门也无妨,圣上不会多心。但如今家里一共四个人,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