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到自己的老师笑，好像自从自己记事起，就没见过几次老师的笑容。
现在比比东虽然笑容浅淡，但却是发自内心的，似乎是放下了什么包袱。
胡列娜不由想到，难道教皇之位对于自己的老师而言，不是荣耀，而是一种枷锁？
胡列娜不再推辞，恭敬地道：“娜娜全听老师的。”
看见胡列娜乖巧的模样，比比东露出满意的神色。
她摸了摸胡列娜的脑袋，脸上泛起一丝笑容，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便是微微一叹：
“如果小雪也像娜娜你这么听话，那就好了……”
胡列娜连忙说道：“少主只是太年轻，不懂老师的苦心……”
“娜娜，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比比东摇了摇头，说道，“小雪比你还要年长几岁，哪里还年轻了？”
胡列娜想了想，问道：“老师，您为什么不和少主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我想少主能够明白您的苦心。”
比比东目光随即变得幽深起来，脸上泛着一丝冷意，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她淡淡地道：“没有必要，如果……”
她看了胡列娜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现在千仞雪只是痛恨她这位母亲，如果让她知道这一切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