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次直接废了吧,省的日后再给自己找烦心事。”
陈牧说着甩了甩酸痛的手臂,然后看向张月成。
“张老板,你手臂上的伤就是这小子叫人搞得,你难道不准备报仇?”
张月成闻言,先是愣了几秒,随后才明白陈牧话中含义。
“妈的,敢弄伤我,二虎,你把他弄到饭店后面,多带几个给我把弄他废了”
一旁的二虎听到老大的命令,立马上前就把李灿元拖走。
看见眼前的大汉抓着自己,李灿元知道如果被弄到饭店后面,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办法,他只能一把泪水,一把鼻血的苦喊。
“陈牧,陈董,陈老板,求你,我错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陈牧连头也没有回,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
“你没听到张老板说的话,他只是让人废掉你,又没说杀了你!”
废掉?
在李灿元的认知里,废掉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是断子绝孙?
还是手脚并断?
光是想想,李灿元就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炼狱,简直比死了还可怕。
听到陈牧最后一句话,张月成在二虎把人拖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