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她还能象征性的流几滴鳄鱼的眼泪呢。”
“为什么要觉得自己是个错误,出生起你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任何人都无法抹除你自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包括你的母亲,她的过错你不应该揽在自己身上。”裴翊目光柔和,伸手大掌抚着林鸢的发顶揉了揉。
林鸢立马躲开了他的手,对上裴翊询问的目光,她接着道:“你别摸,我三天没洗头了。”
裴翊:“……”
“你说的对,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要我来负责,我非得天天在那群傻逼面前晃悠,我迟早气死那群老东西!”林鸢现在满血复活精神满满,下一秒就要去找林家人单挑一样。
盛曼笙这么不待见她,她非天天让她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活着。
裴翊:“……”
“能查到盛曼笙那个情夫吗?”林鸢抬头问裴翊。
她现在还不能接受那人是自己的父亲,就暂且称之为盛曼笙的情夫吧。
“还在调查。”
刚拿到鉴定结果时他就找人去查了,但是林家二十多年前并不在帝都,所以很多事情查起来有一定难度。
林鸢心情有些沉重,她对林家的感情很复杂,她和盛曼笙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是一部分,另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