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掌心朝上托着她的小腿,在看清腿上的伤时也是脸色一变,他沉声道:“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林鸢闭着眼睛靠在床头根本不敢看自己的腿,“你们别说了,给我个痛快吧!”
卞医生手里拿着药:“别乱动有点疼,忍忍啊。”
老头子费力的睁着他那有些混浊的眼睛,然后弯着腰小心的用棉签沾着药粉轻轻的抖在了林鸢伤口上。
下一秒,卧室内林鸢差点有了自断双腿的念头,这真的是一点也忍不了。
伤口处跟被火烧过一样疼痛难忍,不同于刚才扎针时从骨子里钻出来的万蚁噬心般的疼痛,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将已经结的那层疤狠狠撕开,带出里面血淋淋的肉,一阵一阵烧灼般的疼痛。
“不是,这个药真的不是硫酸吗?”她大口的喘息着,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冷汗。
她现在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卞医生收好自己的药放在了药箱里,掐表计算着时间,觉得药物被伤口吸收的差不多了才开始给林鸢包扎。
“这几天伤口不要碰水,最好躺在床上静养。”卞医生看了看裴翊,又看了看林鸢,似乎是酝酿自己的措辞会不会冒犯到两人,最后他对旁边的裴翊道:“要懂节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