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嬉皮笑脸,酒啥时候喝都行。”
王乃公用烟杆拦下王栽物揽来的手,正色问道。
“修路要钱,这笔钱你有啊?你特么现在买个纯棉的裤衩都要分期。你告诉我,你上哪弄钱修路?”
“原来你担心这个。放心,这个我心里有数。”
王栽物再次揽住王乃公肩膀,带着他就往外走去。
“有数个屁,我看你是当了族长,小腚轻飘,有点飘飘然咯。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到底怎咋打算?要不这酒我可不敢喝。”
王乃公这是怕王栽物惦记他棺材本,同时怕他不知道这事轻重。
“你是怕我找你借钱吧?”
王栽物会心一笑,解释道。
“放心,修路的钱你那点棺材本压根不够塞牙缝。我看了我们屯的路道正好纵向直通野牛谷矿区,如果我们把路修了,那矿区的运煤车就能走我们这边道,直接就可以上黄坡高速路口,这可比跑野牛谷大桥省差不多十几公里,并且还不收费。”
“听你这意思,你是打算向野牛谷矿区的煤老板们张口要钱?”
王乃公顿时明白了过来,有些意外的瞥了一眼王栽物。
“说好听点叫赞助。”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