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么悄的走了。
王栽物本想迈步离开,这不经意一瞥,便见炕上折好的被褥上面很违和的放着一洗脸盘,随即迈步走了过去一瞅。
只见里面放着两沓钞票和一张名片,王栽物拿起名片瞅了瞅,这是贺道北个人名片,随即又拿起两沓钞票数了数,一沓一万刚好两万。
“还真是财大气粗!”
王栽物把两万块揣兜里,咧嘴说了一句。
“用两万块就想把我打发了吗?那可没门!”
“滴铃铃……”
恰好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不用猜王栽物就知道是谁,因为他通讯录里只有一个人号码—金元宝。
“在干嘛呢?”
王栽物这一接通电话,金元宝甜腻腻的声音就传来,显然心情不错。
“春赏百花冬观雪,醒亦念卿,梦亦念卿。”
王栽物拿着手机隔着耳边老远,张嘴就撩了一句情诗。
这不远不行,因为他这破二手手机漏电,如果贴着脸,那半拉脸都得给电麻,他第一次不知道就被电了,差一点没把手机给扔掉。
而这几天王栽物可是浪得不行,对金元宝那是时不时崩出一句情话,撩得地主家的傻白甜是面红耳赤,而这货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