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项天歌托着微瘸的腿走了过来坐到王重阳对面。
“穷怕了,每早不吃点肉这一天都不踏实。”
王重阳用手掰开一条烤乳腿,很是豪迈的啃了起来,随即鼓着腮帮子客套问了一声。
“吃点?”
“我可吃不惯。”
项天歌摇了摇头,随即一句点题。
“昨晚北方动了,道北和魏氏交锋了,林玄北被陆无虞重伤,魏无羡司机被洪屠打废,第一次交锋算平手。”
“谁先动的手?”
对于这消息,王重阳并不表现出意外,因为这是迟早的事,头也不抬继续啃着烤乳腿。
“魏无羡率先出招,道北再出手反击。”
项天歌接着补充了一句。
“魏无羡这边是他儿子魏天养和道北交锋,魏无羡一直待在冰城并没有动。”
“第一次交锋算是彼此试探,接下来是第二轮全面交手,这第二轮持续时间可能会长一些,等一方露出疲态,那就会进入最后的谈判。道北能不能在黑省立住脚,把矿开下去还是得看最后的谈判。”
王重阳把啃得差不多的猪腿随手一扔,粗鲁抓起桌布擦起了油乎乎的胖手。
“到时候如果魏无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