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听的真真切切。
所以她才不顾茶客们异样眼神,怀有七分期待,三分问责坐于此。
“那个…我是瞎扯的。”
王载物讪讪说了一句。
“这么说你承认进入我厢房了?那是不是得给我个交代?”
苏胭脂轻柔说了一句。
“……”
王载物顿时不想说话了。
“相思之苦以何来医?如果回答让我满意,这算是交代,如若不然胭脂楼会按规矩逐你出门,至于后果不用我多说吧。”
苏胭脂直接拿捏起王载物。
“我曾看过一本说,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苦。”
王载物一听,毫无拖泥带水回道。
“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怎又能隔年,相思又怎可解?”
苏胭脂柳眉微蹙,略显不悦问道。
“书说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蝉蛹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王载物知而不言回道。
“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苏胭脂顿时有所悟起来。
“岁月即良药,时光能解天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