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撕下来一小片纸屑,站在靠近地面的门缝里,这位置很容易被忽略,“咱们躲起来先下座了。”
后面面向院中,靠着墙坐了下来,
我趁着这时间给马红英老太太打了个电话,马宏明老太太立马的就接听了,然后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将情况跟她一说。
“那你们在现场有什么发现吗?”她问。
“没有。”
确实没有,没有发现血迹,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如演电影一般找到了线索。
凌晨,开始起风了,感觉到一阵凉意,何婉欣把背上的背包举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一个毯子。
“我只带了另一条毯子给你盖了!”
可能夜里气温略微低了一点,好在我只是觉得有点凉。
“何婉欣,姑娘家最好不要受凉,毯子还是你盖吧,我不冷现在正好凉快点。”
“真的?”
“我是典型怕热啊,典型怕热不怕冷的人,不信你摸我的手,非常热。”
唉?谁他丫摸你手啊?那个臭不要脸的,我怎么说话不过大脑的,让人家一个姑娘摸我的手,何婉欣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啊?
谁想到,何婉欣没说什么,她把毯子打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