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那么好,要不是你没做好,她怎么会跟你离了?”
霍启年一摊手,“您瞧,我没乱说吧?这都没怎么呢,你们就都觉得是我的错了。苏老师这本事,果然比我高明多了。”
“怎么,你还觉得自己被冤枉了?”
“姨妈,离婚可是她提的。”霍启年道,“当时我朋友们都在,她的一个朋友喝醉了耍酒疯,往我这边的一个朋友身上倒了酒。
“我让她代表她朋友道歉,她说来说去就是不肯,反而说要离婚……离就离呗,我还怕了怎么的?
“您评评理,这是我的错吗?”
谭老师不怎么相信,“那么多人,怎么小白的朋友就找上你朋友了?”
霍启年道:“姨妈,您这不对吧?受害者有害论?”
“你先别急着给我扣帽子。我问你,”谭老师皱起眉,“你那个朋友,该不会是个女孩子吧?”
“这跟是男是女关系不大。”
谭老师却一下子就猜到了:“曲家的那个?”
霍启年顿了下。
谭老师这下子是真有点生气了,“你该不能对曲家那个丫头有什么想法吧?启年,咱们可不能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
“我没有。”霍启年道,“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