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应声。
那就是不知道了。
谭老师有点生气了,“启年,你们是夫妻!你要还曲家那个丫头人情,为什么不跟小白解释清楚?她不是任性的人。”
霍启年也来了脾气,“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假如连这样的信任都没有,只能说明我们不合适。”
他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意有所指道,“我们本来也不合适。正好,不要给彼此增加不必要的沉没成本。”
谭老师一惊,“什么叫‘本来也不合适’?”
霍启年沉默片刻,“我跟她是不一样的人。”
谭老师反问道:“你以为她是怎样的人?”
霍启年坦然道:“我不知道,但肯定跟我不一样。我知道离婚这件事突然了些,可后来我想了想,这未必不是一个好时机。
“我们不一样,早晚得渐行渐远。既然如此,赶晚不如赶早。”
谭老师沉默许久,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不再说离婚的事,只疲惫道:“启年,我希望你是真的想清楚了。不要这么傲慢,我怕你将来会后悔。”
霍启年脸上的笑只浮在表面,“后悔?不可能!再说了,我自己都不怕,您又担心什么呢?”
当天晚上,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