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因此凌乱地散着。他也不在意,只随意地晃了晃脑袋,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落拓不羁之感。贵气至极,野性至极。
年轻女郎们看得双眼放光,几乎立刻想冲上去献殷勤。
霍启年随手将头盔丢给一旁的服务员,转过头来,眼神朝人群一扫。
冷冷淡淡的一眼,不含多少情绪,只一下,就把蠢蠢欲动的女郎们冻在了原地。
周耀然笑得不行:“吃火药了今天,跑三场了还没下火啊?不行再跑两趟?我陪你。”
霍启年随意倚靠在车前,意兴阑珊道:“不玩了,没意思。”
这时候,落在后头的几辆车终于赶上来了。车门各自打开,下来几对年轻男女,彼此间或打情骂俏,或嘘寒问暖……
场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霍启年脸上不由露出几分烦躁之色。
张勋刚惹着了人,这会儿正陪着小心,提议道:“霍哥玩腻了这个,不如换点新鲜的?”
霍启年看了他半晌,一直把他看得心惊肉跳了,这才抬了抬下巴,赏脸道:“说。”
张勋就举例:“舞蹈学院今晚有个什么毕业典礼,据说有好几个不错的苗子。他们在网上搞了个什么校花、小仙女之类的评选,热热闹闹的,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