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尤其不太能耐受疼痛。麻药药效都过了,她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
霍启年凑近了一瞧,看见的是一个闭着眼,牙关紧咬,额上都是汗的苏允白。
可都这样了还不吭声……她到底是在跟谁较劲?
这人一天不折腾自己就难受是不是?
霍启年想狠狠骂醒这个榆木脑袋,可看着她那可怜样,又有点不忍心。
到头来,他反倒把自己憋得一肚子火。
霍大少顺风顺水惯了,还真是鲜少有过这种轻不得重不得的时候。
偏偏那人还毫不自觉,分分钟都在挑战他的底线:“我这边没事了。你那么大公司……去忙你的吧。”
霍启年简直要被气笑了。
倘若不是熟知苏允白的秉性,他差点以为这人正在跟他以退为进。
霍启年坐下来,神色不辨喜怒,声音甚至显得很平和:“我走了,你怎么办?”
苏允白道:“医院有护工能请。”
似是为了验证这话不假,她才刚说完,就有人敲了门。
霍启年去开门。
一个身材偏于壮硕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外,神色带着点拘谨:“这里是苏小姐吗?我姓王,是她请的护工……”
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