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人你还有理了?道歉!”
季承站在苏允白身后,也跟着看向霍启年。
他好整以暇,似乎正等着他开口。
有那么一瞬间,霍启年甚至觉得自己从季承身上看到了得意的笑。
他发热的脑子终于微微清明——他是不是被设计了?
苏允白见他始终不开口,一张脸反倒越绷越紧,不由更气了:“霍启年,敢做就要敢当。我再说一遍!你跟季承赔礼道歉!他原谅你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霍启年恍惚觉得这话很熟悉。
他是不是曾经听过或者说过相似的话来着?
霍启年看着严正以待的苏允白,再看看“志得意满”的季承,脑子里灵光一闪,一颗心忽然如坠冰窖。
他终于想起来了。
黄粱美梦会馆。他,苏允白,曲清音……他曾要苏允白向曲清音低头。
而今,这么一条普普通通的街道上。苏允白,他,季承……她要他向季承道歉。
天道果然好轮回。
当初的苏允白,是不是也跟现在的他是一样的感受?
原来,自尊与情感被践踏,是这样一种滋味。这样痛苦,这样煎熬。
霍启年看着苏允白,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