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一样。
紧接着, 苏允白接到了生父的电话。
生父姓徐。电话里, 徐父的关心透着小心翼翼, 问苏允白过年什么打算, 说家里的房间一直都给她备着,让她回来住。
再然后, 原律师蠢蠢欲动想过年留在a市加班,好逃避家里人的催婚。她鼓动苏允白, 让她加入她们律所的加班大队……
来问的人都太过直接,于是夹在这中间的季承问她回不回bsp;某个她还没来得及拉黑的号码的蠢蠢欲动, 似乎都显得过于克制了。
有人记挂是一件好事,但有太多人记挂,似乎也让人有些吃不消。苏允白不好厚此薄彼, 干脆专心致志地泡在实验室里, 加班加得乐此不疲。
腊月二十六, 苏允白收拾好a市的家,开车回c城。
她是赶晚到的,到家时,又是万家灯火的时候。小区的条件摆在那里, 不是不好,而是旧了。这些年陆陆续续有人搬走,有人新入住,原本的老街坊邻居慢慢就散了。连楼下的刘婶,今年过年也随儿子去了外地。
苏允白一边觉得怅然,一边又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