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男人接着电话,边进了书房,像是没察觉到她生气,进去之前还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嘱咐:“早点睡。”
沈书柠直瞪瞪的看着书房的门,像是要给它看出一个洞来,越想越气,越发想进去书房踢他一脚。
她还在生气,他竟然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工作?
刚睡了她,就不哄人了。
这不妥妥的渣男?
沈书柠拿着杯子去接水,一系列动作声势浩大,却仍旧没有引起书房里的人注意,不由得更气了。
究竟是什么大事?
能让他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就不能过来和她解释解释吗?她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当然,沈书柠虽然认为自己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友,这时候也坚决告诉自己,这男人要是不来哄她,她也是绝计不会去主动理他的。
这么一想,沈书柠就生着闷气去了卧室里钻研剧本,躺在床上之后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连半个字都看不进,脑子里想的全是宋惟深这几天的怪异。
这几天他确实是怪怪的,但是都有克制着不让自己的情绪显露,对她似乎也越发的体贴细致了,要不是她本身就对身边人的情绪变化十分敏感,也很难发现。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