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过分。
谁会猜到其实是她指使的他。
宋惟深纵容的刮了她鼻梁一下:“嗯,所以不用有负担。”
…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沈书柠跟着宋惟深去宋宅守岁。
宋惟深亲自开车。
一大清早两人就赶去宋宅,雪天路滑,车子行驶的缓慢。
沈书柠原本还和开车的宋惟深聊着天,没几分钟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脑袋歪朝了一边,双手还拽着安全带。
从这边到宋宅有些路程,又堵车,起码也要一个小时左右。
车子又停了下来,沈书柠跟着醒来,看着前方堵着的车,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嗓音困倦又迷糊:“又堵车了吗?”
“睡饱了?”
沈书柠捂嘴打了个哈欠,从包里拿出手机:“现在醒了,我和爸说一声,这边太堵车了我们可能得晚点儿到。”
“好。”
沈书柠和宋崇州打电话说了声,刚收起手机,一抬头就见不远处的一家冰淇淋店,莫名的就想吃了。
以前她对冰淇淋不感冒,四个月后却特别的嘴馋。
不看见还好,一看见就想吃的不行。
“燕清,”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视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