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形空间。
书海器灵动念之间，李牧周围浮现海量的世界本源。
李牧将这些世界本源吸进体内，却在体内同步送到镜像虚空，转而使用宇宙本源来开辟窍穴，书海器灵虽然有所察觉但是没有阻止，因为祂提供的世界本源本来就无害。
纵然有世界本源，正常情况开辟这么多窍穴也需要几百年。
不过李牧现在一秒钟就能开辟几十个，如此顺利是因为书海的力量已经作用在他身上进行辅助，此外天书传承也包含每一个窍穴各自独立的开辟方法，这些都让烛龙分身的修行和开挂一样。
因此还不到一个小时，李牧已经开辟了全身窍穴。
接下来就是贯通这些窍穴，人体不是纸板，因此全身开辟的窍穴是立体的，这些窍穴按照不同的顺序串联会产生不同的效果，而按照天书传承串联，所有窍穴中间交织的虚线会组成一本天书。
这个过程也很顺利，书海的辅助效果超乎想象的可怕。
当最后一条窍穴之间贯通，两个窍穴之间的虚线顿时成为天书的最后一笔。
天书成型的瞬间，书海器灵同步自毁了体内的天书和所有窍穴。
甚至在这一刻，祂自毁了书海最深处几乎所有的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