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到充满腐烂和死亡的血腥气。
李牧毫不犹豫点燃七彩幻想火烛，原始心觉经过烛光的强化，因为原始心觉已经融入谛听莲花镜，所以息嗅也得到七彩幻想火烛的增幅强化，这一下子终于鉴别出来有价值的信息。
堵住河道的肉块是心脏碎片，而且还是凤凰血脉原始生命的心脏碎片。
至于上面的污染，却是特殊的妖灵咒言。
显而易见，这是原始凤凰的心脏碎片，上面的伤害源自于原始古妖巨头。
从结果来看，肯定是妖灵咒言占据上风。
但是原始凤凰的心脏碎片也没有失去生机，要不然也不会跟妖灵咒言的力量抗衡，导致妖灵咒言的诅咒力量都产生了变异，更不会有流经地下暗河形成的血河来冲刷心脏碎片持续冲散妖灵咒言。
如果再有几亿年, 说不定这块心脏碎片就会脱离妖灵咒言重新复苏。
七彩幻想火烛才燃烧五分之一, 李牧继续用息嗅进行感知。
这一次李牧发现了心脏内外隐藏的密密麻麻的凤凰真言，根据初步的翻译，这些凤凰真言的作用是炼化这块心脏碎片和毁灭所有踏足的存在，显然留下凤凰真言的存在不打算借此复活原始凤凰，而是打算窃取原始凤凰的心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