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反而自身在不断的撞击中舰体损伤越来越严重，而维度意志善念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李牧对手。
“成长太快了……”
维度意志善念第二次感到后悔。
后悔之余，她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惧。
不是惊惧李牧的胡来，也不是惊惧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败给李牧。
而是惊惧她制定的宿命竟然真的被原始凤凰给完全打破了，甚至都赋予了李牧无视宿命的能力，以至于刚才她数次设定凤凰号无法命中五德凤凰号的宿命，结果没有一次实现全部失败。
宿命是她最强的力量，原始凤凰虽然掌握命运却始终不是宿命的对手。
这倒不是因为命运不如宿命，而是同样的根源，宿命融合的跟命和运有关的根源远远超过命运根源，以至于无数年来宿命一直压着命运，也就是当年本尊自我沉睡转生的时候，才被原始凤凰借助命运压制了一次她和恶念执掌下的宿命。
现在自我都已经转生了，命运怎么可能依然压制住宿命？
维度意志善念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很清楚想除掉原始凤凰必须弄明白怎么回事。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眼前她必须考虑怎么拖着李牧一起死。
只要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