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意志，就是他实际上都没有将远古圣祖真正当回事。
因为八柱圣祖和九柱圣祖差距太大了，远古圣祖全部出手当然能杀掉九柱圣祖，但是前提是九柱圣祖死战不退，但凡九柱圣祖能且战且退，都能一个个将八柱圣祖给一一解决掉。
这也是为什么，维度意志在过去从来都不将他放在眼里。
现在看来，他也犯了和维度意志一样的错误。
他能超出维度意志的宿命成为九柱圣祖，远古圣祖也能另辟蹊径化作无敌九柱圣祖。
当然就算九柱圣祖层面无敌，想要击杀维度意志也必然是一死一重伤。
到时候面临荒芜虚空毁灭，总不能以重伤的状态超脱。
再加上远古圣祖这种融合原始真名的咒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可能永久融合，毕竟那么多不同的人生经历想要串联成一个，想也知道就跟无数本书衔接在一起一样不可能完美无瑕。
越是深入，越会找到原始真名中的错漏。
李牧想到这里毫不犹豫遁走，然而下一瞬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显而易见，远古圣祖在通过他的原始真名警告他。
不过李牧一步不停继续遁走，下一刻他交给远古圣祖的原始真名已经被彻底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