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血魔圣祖，他能确定血魔圣界内原本烙印的数以万计原始真名全部消失了。
而吞噬了这么多原始真名的无字天书投影，上面也出现了一行行整齐排列的黑线，通过对投影的控制，他发现他能控制这些黑线化作一个个原始真言，进而借此来更大限度发挥无字天书投影的力量。
如果此时能沟通无字天书本体，或许能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自从来到荒芜虚空之主的遗骸所化坟墓内，无字天书投影就已经和本体断开联系。
虽说如此，李牧还是用原始心觉不断探查投影试图弄明白怎么回事。
经过详细的探查，他大致了有了一点收获。
这些原始真名，似乎本来就是无字天书的一部分，无字天书本身没有字，但正因为这样需要外力书写，书写就需要笔墨，这些历代血魔圣祖的原始真名似乎就是墨水。
仔细想一想，他们用原始真名炼化投影本身也是将自身原始真名当做墨水。
他们的原始古念就是笔，如果这样算下来，无字天书应该是吸收越多原始真名才能发挥出越强的力量，这样一来如果要想掌握无字天书，那么尽可能让这个投影吞噬足够多的原始真名很可能是一条捷径。
当然既然是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