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同于以往感知根本无法离开荒芜虚空表面，现在他的感知已经能真正远离荒芜虚空。
随着他的感知离开荒芜虚空所化岛屿，立刻接触到承载岛屿的海洋。
海洋是液态的时间之力和空间之力组成，表面的平静蕴含着无尽的狂暴，如果是九柱圣祖身处其中，恐怕最多存活个几百万年就会面临圣界被毁彻底陨落的下场。
想真正在这时空之海长存，唯一的办法就是九柱圣界彻底超脱。
李牧继续向外扩散超维感知，然而除了无尽海面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最后他将感知收缩回荒芜虚空，转而对荒芜虚空进行仔细探查。
这一番探查下来，着实让李牧有些出乎意料。
最初的时候，他以为荒芜虚空在时空之海是一座岛屿。
但是现在才发现岛屿只是表象，实际上荒芜虚空分明就是漂浮在时空之海的一本书，看起来是不规则的岛屿，只是因为这本书从内到外受损严重，而且为了抵御狂暴的时空之力冲刷，进而包裹自身形成一层超维物质的保护层。
显而易见，整个荒芜虚空实质上就是无字天书的真正本体。
至于维度本源海那里的无字天书，实际上是无字天书受到致命伤势的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