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就想找点蜜糖灌进嘴里,以为嘴里是甜的,心也会甜。或许也不是心苦,只是长满了荒草,想要割掉那点荒草,又怕内心贫瘠,从此后寸草不生,所以就只能拼命羡慕别人满园的芬芳美丽,要不自己那茫茫荒原上长一朵小野花也行。
婚宴当天,她和徐清平回了美兰山居,徐酒喝得不多,还算正常,陆琪却是换下衣裳,倒在婚床上就睡。睡到半夜口渴,起来找水,昏头昏脑,没往楼下走,反而站在了楼道尽头次卫生间的门口。然后,听见徐清平低低的说话声,是日语,新婚当夜,凌晨两点,他没陪在自己身边,而是在和别人通电话。
陆琪没有学过日语,仅有的词汇就是动漫里学来的卡哇伊、雅蠛蝶这些,她赤着脚、静静的呆在角落里听着,身影暗得和墙壁融为一体。在连续听了几分钟后,她终于听到一两个熟悉的词,sakura,还有hakone。她知道一个是樱花,一个是箱根,每年4月是日本的樱花季节,当时她心里就在想,没什么,也许清平是说要带我去看樱花呢。
为此她还查了旅游攻略,果然在那里有大把的赏樱圣地,可等到樱花季节都过了,她始终没等来那通念想中的电话。
7月21日的年中大会,陆琪身穿豹纹衫小皮裙,扭腰摆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