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东西,赶紧去会场。”
陆琪抱起笔记本,跟在后头,钻上出租车的时候,突然冒了一句:“我记得,我好像有把这个发我外网邮箱上去,附件也许还在。”
“到了会场再说,笔记本不要离身了。”
深夜12点,偌大的会场里,除了排列整齐的桌椅,空无他人。肖亦群和陆琪赶到台前,赶紧打开本子,登陆邮箱,看见了那篇附件,只不过尚是早期的,和最终的版本有许多的不同,但这也比没有好,肖亦群现在也只能将就。
他盘腿坐在台下,笔记本置于台上,眼神沉稳,手指修长,在这空旷又安静的会场里,陆琪只听得见他敲打键盘的声音。她反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手枕在椅背上,头枕在手上,心中在想,是谁,要干这样的事?
工作四年,最害怕的不是那些台面上刀光剑影的激烈战局,而是这种躲在背后的暗杀伎俩,你别看它粗暴愚蠢,但好执行、成本又低,所以经常害死人不偿命。她当年跟着郑睿,有一段时间投标输得莫名其妙,怀疑有内鬼又查不出,便规定标书要到凌晨才合并,最核心的技术资料和价格标底只有负责人知道。头天晚上就开始限制人身自由,不许回家,手机不给打,即时通讯外网链接全都关掉,一直要到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