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可肖亦群抬头看了这栋居民楼一眼,就让她离远些。
陆琪心里纳闷,走了几步,回望了一下,看到四楼阳台上那个摇晃晃脏兮兮的拖把,以及三楼防护拦上还立着一盆她双手都抱不拢的盆栽杜鹃,才知道他是担心高空坠物。她一副再也受不了的神情,嘴角还沾了点红薯,偏就往回走,大嚷:“你不知道地球不安全啊,这么怕死的话,为什么还不回你的金星去!”
肖亦群停下来看了她两眼,陆琪一副挑衅的神色,他置之不理,直接上了车。她站在风里,把两个红薯都啃完了,见肖亦群还不下来,自己这样闹就显得无趣,也就只好鸣金收兵,上车回去了。
这种生活习惯和作风上的不搭调,在这些日子里,自然已发生过无数次的碰撞。陆琪性子好动,居家生活没有丁点计划,可肖亦群却是那种醒来睁开眼睛,就能在半分钟内,把一日生活都给列出时辰表的人。他年末出差多,二人能凑到一块的时间并不富裕,但彼此的想法几乎说不到一块去。比方说,陆琪兴冲冲的说要去看贺岁档的电影,肖亦群说今晚周三要去打网球。陆琪不高兴,过两天肖亦群提议说去农庄过个周末,她又宁可在家里睡觉。
☆、第三十章
眼下也是如此,这个摊档就是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