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他说话很有水平。先是表达对陆琪陆妈陆爸的思念之情,再是说感谢一家人对他工作的鼎力支持。陆琪老往G市跑,他也觉得很心疼,还请妈妈多多照顾她。一个在一众长辈呵护下长大的孩子,说冠冕堂皇的话,谁能比得过。陆妈在一众舞友间笑眯眯的挂掉电话,回想起女婿温文尔雅的谈吐,依然觉得他是女儿最好的选择。
等日本派了五十死士进入福岛核电站,徐家奶奶心定定出了院,就已经到了四月了。
肖亦群问陆琪周末有什么安排,她说没有,肖亦群便说带她去开游艇,元旦那次她状况太惨,希望海面上到时风不要太大。
原以为陆琪会拒绝他,自日本地震后,她对他的态度转变得十分明显。她不再看他的眼睛,不再随心所欲的笑着。肖亦群心想,他们之间需要一种形式,来修复岌岌可危的关系。
陆琪却说了声好。约好的那天,打扮得比任何时候都朴素,棒球帽、运动外套加牛仔裤,扎了个高高的马尾,跳上甲板时,肖亦群接住了她,她冲着他甜甜一笑。
就在游艇上,肖亦群过来吻时,陆琪突然开口说:“清平在日本有女人。”
这是她第一次在肖亦群面前,提起那个和陌生人差不多的老公。耳边是游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