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就这样分了?那后来他怎么找到日本来了?”
曲静的脸一直枕在右膝盖上,听陆琪这么问,头抬了起来,诧异她怎么知道的。
陆琪躺在枕头上,侧着脸:“知道他家为什么会是三代单传吗?因为他祖父那一辈,在常德毒气战中差不多都死光光了,他们怎么可能会让徐清平来日本。”
“我也没想到,过了那么几年,他从同学那里打听到我在东京,就这么过来了。”
陆琪开始哭,不知是肚子里难受,还是因为婚姻保卫战已变成了一场无所谓的坚持,她突然就没了勇气,不敢将自己心头所想给问出来。曲静看了床头的闹钟一眼,帮她关了灯,说:“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
徐清平在东北部出差,震后的CB日本代表处全员出勤,仍有三分之一的缺口。以前这日本是CB海外的香饽饽,普通职工都说要有点门路才能外遣到这。可现在却成了烫手山芋,一说起要去东北部,大家立马把日本和伊拉克叙利亚划成同一档次,谁愿意跟核辐射比邻为居呢?
陆琪得急性肠炎,徐清平也没空回。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其实是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无情。想当年,郑睿为了在黄山脚下堵住一个极有分量的客户,差点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