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抬起头来,哭丧着脸,问了句:“琪琪,你怎么回来了?”
两个最亲近的女人见面,那些装起来的坚强都碎了一地。若非徐清平说回家再聊,娘俩就能在楼下抱着哭成一团。
跟律师见面后,陆琪才知陆永康的案件比在电话里听来的要复杂得多。
陆永康跑了七八年货运后,进了一家贸易公司,隶属于S市发改委。干了十来年后,升任到了公司的副总经理。这种老式国企的领导,又不是专管业务的,薪水不算太丰厚,但只要你干得久,人脉就广,来找你办事的人也就多。
前年起,就有他在部队的战友从内地来到S市,说要搞一家专门从事高端保健品销售的公司。那个战友叫李国耀,原就是做药材生意的,八百一千万的现金资产也是有的,开间这样的公司也合情合理。陆永康就看在同一个战壕里出来的生死情谊,出了点资金入了点股。
坏就坏在这入了股。入股意思一下的背后,实际上是人情往来的一种协定,李国耀借的是陆永康在S市的人脉。而陆永康呢,30万换得一家公司23%的股份,随随便便挂个名上两天班,就多得一份不菲工资。
这销售渠道还没搞起来,李国耀又来说,找了企业管理顾问,说做这一行,最好是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