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中介电话就要把房子给挂出去。陆妈见阻拦不住,着急说:“琪琪,房子和首饰中,你总要留一个,不能都卖了,成不?妈妈求你了。”
陆妈的意思还是留房子,珠宝一年也戴不了几次,而房子是必需品,还不讲究折损,一年比一年值钱。可陆琪抬头望了这乱七八糟的公寓一圈,再看了看手上的盒子,想都没想:“卖房子。”
最后把陆家卖了个精光,两母女一人拎一个行李箱住进了外婆家里,一算,得现金1745万。陆琪就拿着这存款银根,再找到了林肖和欧检。
陆家以前日子过得挺好,一家人交际也都甚广。可在深不见底的S市里,她仍只是个升斗小民,想要在简单粗暴、庞大得像巨人一样的司法系统面前寻找一线生机,谈何容易。
两个月来,陆妈看着女儿每天早出晚归。早上呢,穿一身轻快的裙子,带着花帽墨镜,跟只蝴蝶一样的出了门,晚上回来时还是这套衣裙,只是神情萎靡,嘴角塌着,有时候鞋子都不脱,就晃荡着两条腿,躺在沙发上不愿意说话。
手机呢,开始片刻不离身,上洗手间都带着,躺沙发上看电视,跟个微博症患者一样,两分钟就看一次。电话来了,会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清个嗓子再接,那声“喂”,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