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存款都给你,什么都给你。我郑睿也不欠你什么。”
这样一场大吵在左培玉的脑海中已经潜伏多时。她知道总有一天,这个男人会离她而去,她以为自己已然做好准备,但看着郑睿毅然转身离开的背影,仍觉得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郑睿,你混蛋!你觉得她现在有难了,你就要去做骑士了?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
郑睿听着身后撕心裂肺的痛哭,心室犹如被刀片划过,血流如注,前行的脚步是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了。他和左培玉在大学相恋,毕业后他一路飘荡,左培玉一路追随,结婚时,他连个像样的婚礼都给不起。后来他进了信软,左培玉生下萌萌后,在S市里也找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干了几年正好有点起色,又碰上他外调上海,为了让一家人能够不分离,她二话不说又辞掉了工作。拿岳母的话说,她从没把自己的前程当过前程。
他转身走了回去,一把搂住了在地上的妻子,左培玉这才回过神来,狠狠的往他身上打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不要我们了?”
郑睿说不出话,只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不肯放手。
到了凌晨一点,左培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起来推开主卧阳台的纱窗,郑睿静静坐在那里,已经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