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几个月,你就是用这腔调和男人说话的?我还真小瞧你的本事了,堂堂的检察院,一众的检察长,看来都被你收服了。”
陆琪顾不上反驳两句,望着窗外就开始哭。这几个月来她累积了比过去五年还要多的心酸和苦楚。过去体会不到的销售就是三陪,此时此刻她都能体会。是的,她为什么每天出门都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因为美女在谈判协商中总能占点优势,不懂的地方,说错的话,撒个娇也就过去了。她的笑脸贴过无数个部门无数个领导的冷屁股,她一日一日热忱的打着电话,是有男人看她的眼光越来越不对劲,觉得她傍上了林肖还想再傍他人。
转身过去,她对自己说不必在意,清高值多少钱一两?你本来也没什么好名声需要去誓死守护的。在陆妈面前,在一众亲戚面前,她只说有希望、有进展,从未表露过这种被人眼神言语侮辱过的不快。但现在,肖亦群这样说了,她就觉得像是针刺到心眼里一样无法忍受,她没矫情到认为他不理解她,不心疼她,而是自己在他跟前,越发的低到了尘埃里,仿佛那些饭局酒桌上的卖弄风骚,全都被他看了个精光。
她和他之间的距离,一两年前好像还很近很近,现在却已经遥远得让她不敢想象。
肖亦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