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细了,双眼里满是悲戚之色。他心里一惊,想这是第几根手指了,然后陆琪把整个秃了的手都伸到了他眼前,倏地,他就睁开了眼睛。
周末午后,阳光分外透亮,半山阁的住所里太过安静,肖亦群都能听见脑海里的嗡嗡鸣声。他从床上起来,在阳台上呆了一会,突然间醒来,脑子里似乎还残留着睡眠世界的认知,反而对这个真实的空间生出了一丝恍然如梦之感。
他还是决定去看看。他知道陆爸已经出院,知道陆琪正以生龙活虎的状态开了家小快餐店,可他还是担心,担心她会把生活过得稀里糊涂,一团糟糕。
肖亦群过来后,见陆妈坐在餐厅门口和人聊天。一切照常,还好,她没有把手指给切了。跨了大半个市区过来看,看过也就该走了,他四点钟还要去打网球,已经做好的计划就不该轻易随心情转变。可三点半过了,他还没有启动车子,已经约好打网球的场馆,打电话取消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陆琪从餐厅里出来,那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感又不约而至。其实有很简单很简单的方法,可以让他看到陆琪,一个电话,你在哪儿,然后驱车过去就可以了。为什么不打这个电话?
还有,陆琪从日本回来后的每一次相处,为什么不肯多讲一句话?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