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这些证据没造假吧。当年高晟走时,还打算把她也给挖过去。马天林说得没错,抛开私人感情来看,她就是最有可能泄密的那个。”
“你确认她的忠心,还是感情?她可不是那种死心眼、会在一颗树上吊死的女人,你都要结婚了,还能指望她对你有多真心?女人的花样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就算她没把资料外泄,向高家投诚;说不准,也拿住了你,逼你最后跟叶增过招。”
八楼的光照就是足,梁勇仕脸上古怪而晦涩的笑容就看得更加真切:“这个世界上,最后反咬你一口的人,从来都是你不会提防、也不愿提防的那个。”
肖亦群在办公室呆到晚上十点,方才驱车回半山阁。刚转过山路,就看到了保安亭边站着的陆琪。正好有一辆开到入口闸的黑色轿车,她便走过去几步,想确认是不是她等的那辆。
不是,她又退后几步站好。风吹过,头发拂过脸庞,她伸手把发丝抚顺,转身望着山路下方,翘首以盼。比起那年的夜晚,她好像痩了不少,站在风中已经显得单薄。隔这么远,只看得见她有张小小的鹅蛋脸。
肖亦群脑海里却清晰的印着她等待中焦急的神色,从来都没那样清楚过。
车子驶到入口闸时,陆琪却并没有跑过来,她只站